监哭得蛋疼,我放开对方,烦躁地又点上一根云烟,“汪姐,你这样子太那啥了,影响我想办法啊!”
“嗯,嗯,我,呜呜,我不哭,不哭。”
我无奈,只好不管她,“汪姐,你想,小小痛恨我撕她的画,说明她对外界是有感知的,而今天见到我,不由自主向床角躲,而且你注意到没有,她躲开的时候先拿起那些画,这才开始往后退。”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汪珊总算不哭了,抽抽搭搭问我道,“我不明白啊。”
“说明她有思想,知道处理问题的先后次序!”
我沉声,“还有,小小向后躲闪也证明她具备正常的记忆能力!在她心里,你们处于怎么样的地位我不清楚,但我江枫,肯定是大灰狼叔叔,是个大坏蛋!”
我叹口气,“唉,有仇恨也好,至少证明在某种程度上,小小的心里还保持七情六欲…所以,我知道该怎么着手为她治疗了!”
这时的汪珊已经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已。
我心下斐然,也许,已经很久了,从来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小小还有救…
沉心静气,脑海里渐渐浮现一些心理学案例,我开始整理思路,并初步拟定一个测试同时也算是治疗的方案。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汪珊,我硬着心肠道,“姐,你给我一点儿时间,嗯,把你的卧室让出来,我去做些准备…还有,一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和流苏谁也不能出手阻拦,更不许随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