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给老哥很生动地上了一课啊,多少年了,岁月一天天打磨着我的脾气,往昔的一腔热血,也转变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守口如瓶…小江,你干的不错,像个爷们!我特么就是岁数太大了,不然,我刚才就该和你一起站出来,面对摄像机,用手里血淋淋的调查结果,向全国人民揭露乾通的丑陋嘴脸!”
我笑着捶了田伯光一拳,“田哥,你怎么能说自己老了呢?男人千万不能轻易说自己老,别回头嫂子不上你的床,跑出去找小鲜肉了。”
“滚你的蛋!”
…
因为这个消息,我一直绷紧的神经忽然松弛下来,而心中一旦有了期盼,便开始瞻前顾后起来。
甚至于,我立即就有些后悔了。
唉,刚才我是不是太冲动?要是自己真的被抓了,关在号子里,赶不上铲除乾通水处理这桩振奋人心的惊天大好事,那我还不得憋屈死啊!
几个人抽着烟,注意力已经从乾通研发中心门前的白事摊场,转移到对后面将要面对的困难,以及可能发生的种种意外情况,进行深入讨论。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胖姐跑过来问我,“伙儿,晚上还要搭灵棚,安排人守灵吗?现在天色已经不早,如果要搭就得赶紧,别回头黑灯瞎火啥也看不见,那就麻爪了。”
我琢磨片刻,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就说,“不搭了,嫂子,你们收拾现场吧,今天的丧葬仪式就到这,意思到了就行。”
“那成,我安排一下。”
拦住胖嫂,我掏出银行卡问她,“嫂子,你的移动pos机呢,我给你划卡。”
她明白我是想支付剩下来的费用,便有些不好意思,“伙儿,你说啥话呢,嫂子都说了剩下的费用算我的,不要了,你咋还要给额?”
“不行,你们也是靠劳动赚钱…”
“行了行了,嘿,说句不中听的,伙儿,二十几万我也有赚头,你要是再给额,嫂子真的没脸见你了。”
我笑起来,收起卡,伸手问墨芷舞,“芷舞,身上有多少现金?”
“三千多吧,干嘛?”
“拿来,给胖嫂,算是晚上肉夹馍就葫芦头泡馍的钱。”
这次,胖嫂没有推辞,大大方方收下,扭着肥大的屁股,一溜小碎步,跑向自己的伙计们。
接下来,我让李侃通知那些媒体朋友们,告诉他们情况可能有变化,原本说好明天爆料,或许会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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