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们时间充裕,愿意等,那没问题,到时候头条新闻让他们拿到手软,不愿意的也表示感谢,毕竟大老远给我们站台呐喊,苦劳功劳都有。
李侃拍着着胸脯打包票,我和田伯光则抽着烟,继续分析案情。
这时候,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蒋淑山的电话。
一接通,蒋淑山就质问我,“江枫,你和李侃、老张还有田伯光,你们是不是擅自行动了?为什么不通知我?忍了一下午,实在忍不住,你们,你们还把我蒋淑山放在眼里吗?”
被劈头盖脸斥责,我笑嘻嘻耍赖,“蒋叔,您不是身体不大好嘛,我们哪儿能忍心让您操劳呢?再说了,您其实也出了力的,要不是您在西京坐镇,吸引了对方大部分注意力,我们恐怕车还在路上就会被丫乾通公司拦住,根本进不了乾县。”
“哼,少跟我油嘴滑舌!江枫,你还是想想你自己,想想这件事该如何善了!”
我被噎住,讷讷道,“蒋先生,要不,您帮我想想折呗,我还真嘀咕,说不定一会儿散了,我就得被抓进派出所,和那些个犯罪嫌疑人关在一起,唉,我江枫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