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敦上前握住凌波的双臂,往上一提,轻轻松松就把她从屋里提了出来,跟提一只小鸡差不多。
博哲想难道这小子没看懂自己的暗示?他狠狠地瞪着阿克敦。
阿克敦竟视若无睹,转身护着凌波就往前走。
博哲恼火地皱起眉头,突然见阿克敦飞快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儿,顿时眼睛一亮。
凌波在前头走,自然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她直觉脚上一痛,仿佛是踩到石头,脚脖子顿时一歪。
“哎哟!”
她痛得整个人都蹲了下去。
博哲提气一跳就出了窗子,飞快地跑过来。
“怎么?崴脚了?”
凌波痛苦滴皱着眉,点点头。
“我屋里头有药酒,给你擦擦。”
他一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回身就走,嘴上还对阿克敦说道:“天这么黑,你怎么不提醒格格小心些。”
阿克敦眨了一下眼睛,默默地望着天。
博哲将凌波抱进屋放在床上,从博古架上取来一瓶药酒,然后三下五除二,就去掉了她的鞋袜。
凌波右脚腕上明显肿了一块。
阿克敦这小子下手也太重了,博哲暗骂一声。
他用手托住脚腕,手指在脚背和脚腕上连续按了几下。
凌波咬着下唇。
“还好,没伤到骨头。”
他倒了一点要求在掌心,两手揉搓到发红发热,然后按在凌波脚背上,包住脚腕,揉捏推拿。
这过程自然会有点痛,凌波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轻呼几声。
男人的手心烫的惊人,这种温度透过脚上的皮肤,好像也攀升蔓延到了全身。
“好了,今晚上别用力,明儿再过一天,就该痊愈了。”
博哲舒一口气,站起身来。
凌波忙不迭地缩起脚拢到床上,拉下裤脚盖住。方才这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把她两只脚的鞋袜都给除去了。
她屈着膝盖,裤沿自然不可能将脚完全盖住,还是露了脚趾在外头。
博哲就盯着她十分娇软粉嫩的脚趾,笑的古怪。
凌波有点害怕,色厉内荏道:“看什么看!”
博哲取了一方巾帕过来擦手,笑道:“我在想,咱们今儿要怎么睡。”
凌波吃惊道:“你不送我回去?”
博哲耸肩道:“这黑灯瞎火的出门多危险,咱俩可都有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