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出点意外,岂不是伤上加伤。”
凌波嗫嚅道:“那你叫阿克敦送我回去。”
博哲大大摇头,坚决道:“不行,我可不放心。”
可不是,凌波脚受伤不能走路,岂不是得阿克敦背着她走。这可是他的媳妇儿,怎么能让那个臭小子占了便宜,决定不行。
凌波急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在你这里过夜!”
博哲挑眉道:“怎么不行,你迟早要进这个家的门。”
“那也是以后的事儿!”凌波不仅着急,还有点生气了。她弄成这样,还都不怪这个男人。
博哲耸了耸肩,一脸爱莫能助。
凌波冷静下来,想了想,突然抬头盯着他道:“你是故意的!”
她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今晚的事情透着古怪,怎么看都像是这男人的恶作剧。
博哲嘿嘿一笑,弯下腰,上半身贴了过去,跟她面对面,鼻尖对鼻尖,呼吸都几乎喷洒在她脸上。
“聪明的丫头,我就是故意的。”
他伸手在她鼻梁上一刮,得意道:“今晚你就只能在这睡啦。”
房里除了床,还有一张软榻,他也不管凌波是否同意,直接从床上拽下一条薄被,往榻上一躺,将薄被往身上一盖,将胳膊正在脑后,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凌波焦急道:“你就这么睡啦?”
博哲侧身躺着,抬起脑袋望着她,笑道:“不然还怎么睡?”
凌波两手握着拳头,急的乱舞,红着脸道:“我不能在这儿过夜。我得回去。不然明天白天走不了,两家都会发现的。”
博哲摆手,懒洋洋道:“明日愁来明日当。你脚腕可还肿着呢,今儿是无论如何下不了地了,就这么凑合着过****罢。”
凌波身体泄气地往下一瘫,惆怅道:“这太荒唐了。”
博哲得意地暗笑,肚子都快笑破了。
他咳咳清了清嗓子,促狭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媳妇儿,咱们这就安置吧。”
凌波悲愤地瞪过去。
他哈哈大笑一声,两眼一闭。
她两腿一蹬下了床,脚才一沾地,脚腕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嘶嘶抽着冷气又退回床上。
榻上的男人甚至故意打起了呼噜,呼呼山响。
她气得随手抓了一个枕头摔过去,不过半道就掉在地上了,那男人却仍旧闭着眼睛,好似真的睡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