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凌波挑着眉,我就挑战了,怎么样。
博哲终于没忍住,一声嘶吼,张牙舞爪扑了过去。
“啊”凌波惊叫一声,立刻落入了他的****之中。
“救命……不要,住手……别,别这样,哈哈……住手,住手……你这混蛋……啊……”
要不是博哲牢牢抱着她,她差点就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哈她痒
她最怕痒了,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
要死了,要死了,今番真要死在他手里了。
凌波气都快喘不上来,眼泪横流,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
博哲终于停住手。
凌波衣裳凌乱,鬓散钗横,躺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气,鼻头、眼睛都是红红的,可怜得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博哲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凌波扁着嘴巴道:“是雍亲王府的小阿哥,弘时啦。”
“……”
博哲将她扶正站好,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抢过那荷包,道:“就算我不要,也不许给别人。”
凌波整理着头发,委屈道:“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博哲“切”一声,将猪头荷包翻来覆去地看,其实多看几眼,这猪头也是蛮憨态可掬的哈。
“恩?”他突然又瞪起眼睛,“弘时见过这个荷包?难道我不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吗?”
凌波朝天翻个白眼,将自己身上挂着的粉色猪头荷包摘下来,托在手里,说道:“他看到的是我这个。”
一模一样
博哲拿起她的荷包,跟自己的一比照,嘿,一样的,不不不,是一对的。
“这是你做的?刻意为我做的是不是?所以是一对的,你一只,我一只,是不是?”
凌波点头道:“是这样没错啦。”
博哲顿时像个小孩子一样,呵呵傻笑起来。
凌波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道:“一会儿恼,一会儿笑的,果然是个猪头。”
博哲刷地将她抱住,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欢喜道:“我是猪头,你也是猪头,我们就做一对快快乐乐的猪头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