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老弟,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这里闹没用,要去县里闹,这样那些大官就知道了,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不等余见海回答他就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关照她们,等明天一大早咱就去县里,多去些人。他二姑爷,你把要好的亲友都通知下,去的人越多越好。”
“哎不是不是!”余见海赶紧制止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大舅哥糊涂了。
“你听我说。”余见海示意他蹲下,“咱也没必要去县里闹,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再说这出了人命的事也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他们干部也要脸,你们去一闹等于不给他们脸面了,是不是让他们反感呢?”
也许是觉得余见海说的很有道理,大舅哥重重地叹了口气,“老弟,你干脆说吧,究竟想让我们怎么办?”
“这个好办。”余见海低声道,“咱们不去县里闹,不代表不让他们装糊涂呀。你们知道现在很多事情一开始都没得办法了,最后都顺利解决了,是因为什么吗?”“因为什么?”两人瞪大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