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各自拿起一副牌翻来覆去的看了会,让后丢给我。
别看这些人看得随意,其实一个个都鬼精的很!而且,我发现自打我上桌,面前的五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认真起来,这种变化很细微,但我能感觉得到,尤其是人字拖,油光光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这是人体生理正常反应,说明他此刻肾上腺素发达,皮肤才会泛红。
抽大小王,纸牌在手里的感觉很奇妙,我疑惑的看向小秦,不是说牌有什么问题,而是牌的材质摸起来不像是纸头做的,但又不像是塑料牌,摸在手里有纸张的硬度,也有塑料感的滑腻,很不一般的触感!
用右手洗牌时,总会有点膈应,尤其是在反洗的时候,中途都会有一两秒钟的停顿,一般人看不出来,但在高手面前这一两秒的误差,在他们眼里就跟慢镜头似得清晰。
人字拖呼出口烟随口问道:“你是左撇子,干嘛要用右手洗牌?”
我低着头,把牌理好放进牌靴中,才抬起头面向人字拖道:“我不是左撇子!”
人字拖哦了声,没在追问下去,不过我留意到黑衬衣,他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眼里有说不出的狡黠!
五个人还是继续玩炸金花,不过几个人都玩的很小心,倒是人字拖还是那样不拘小节,只是一个个都肃穆起来,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
我从容的发着牌,料酒死死的盯着我的手,他没在关注身边的其他人,犀利的眼神就像两把刀子似得扎在我身上,让我很不舒服。
我回敬着他的视线,眼神相杀下,彼此都心如明镜,今晚真正的杀局开始了!
不管前面的那么长的铺垫是用来对付谁的,反正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四副牌混在一起洗,想要记住每张牌的顺序并不容易,而且洗牌的次数越多,牌的规律就越散,五个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要牌下注,但再小心谨慎,这把黑衬衣还是输了!
人字拖笑呵呵的把钱摞到自己面前,抽了三百丢给我,两百是水钱,剩下的一百算是小费,我也不客气把钱收进口袋里,开始理牌。
还是用右手洗牌,三正三反,静静的把牌洗好后,压着纸牌推到他们面前,这种推牌的发牌法可以很好的杜绝旁人窥牌,也是作为一个荷官必须要学会的一种基本手法,但是,即便我这样小心,面前的五个人还是赤果果的盯着我的手,他们前所未有的紧张感,让我感到窒息。
搞不懂这些人到底在防范我什么,我现在只是个发牌的,又没跟他们在一张桌上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