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盯着我跟防范小偷似得,夸张吗?
心里虽然老紧张了,不过反过来说,他们这么紧张我,说明他们害怕我,这是好事!
连着过了几局,输赢都是轮着来,每局赌注都像是约好似得控制在一两千左右,谁都没敢往大里赌,尤其是黑衬衣他们,更是小心谨慎,动不动就弃牌,要不就是跟个1千块左右,不合心意就丢牌,从没恋战过。
所以几局下来,赢面最大的反倒是料酒,人字拖更有意思,我发现只要黑衬衣弃牌,他就跟着丢牌,不管自己牌面大小,看着有点乱来,但却是输的最少的一个,感觉夹在这两人中间的料酒,反而成了赌局上的三夹板,难受的很!
黑衬衣示意小秦倒酒,趁着休息的功夫点上根烟,盯着我慢悠悠道:“小朋友,几日不见,手法更精湛啦!”
一句话出口,拿着酒壶的小秦微微一震,他瞄了我眼,不动声色的回到自己位置。
这时,人字拖也抽上了,他摸着自己的鼻头笑呵呵道:“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手法,厉害啊厉害!”
我被这两人说的有点懵,我很确定自己什么手法都没用,就是正常的洗牌,这两个家伙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是看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