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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不是本宫所下,本宫如何救人?你们若是上门做客,本宫欢迎,可若是故意找本宫的不痛快,那就休怪本宫无礼下逐客令......”
刚准备吩咐府卫,厉竹冷然出声:“秦羌,做人就要敢作敢当,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任,小思涵还那么小,百日都未满,你觉得自己还是个人吗?”
秦羌怔了怔,忽的就笑了,冷笑。
“小思涵小思涵,人家的爹不是在这儿吗,几时轮到你在那里一直义愤填膺地质问本宫?你到底是想表现给谁看?讨好男人也不是你这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人家的娘呢......”
厉竹脸色一白。
乳娘、韩太医和两个宫女,以及府卫都汗哒哒。
娘?
这比方打得......
明明一男人,如何能说是小公主的娘呢?
“秦羌!”卞惊寒再度出声。
“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最后几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出来。
秦羌轻嗤。
厉竹蹙眉,以为他要反讥回去,毕竟他的性子就是如此,谁知他嗤完,竟是只垂眸弯唇,并未做声。
嘴角嗜血的冷笑愈发扩大,他静默了片刻,忽然吩咐其中的一个府卫:“去书房将本宫书桌抽屉里的一个灰色布袋拿来。”
“是!”府卫领命而去。
众人等待。
等待的间隙,无人做声。
府卫很快就将布袋取来了,众人以为布袋里装的是解药之类的,谁知,他从布袋里拿出一摞纸,然后翻找了几次,从中抽出一张,朝厉竹扬了扬。
“你是神医,这是三月离之毒的配方,你看看,食了此毒会不会传给腹中胎儿?”
冷冷说完,他扬手一掷,将那张纸直直扔在厉竹的脸上。
虽然只是一张纸,砸在脸上厉竹却生生感觉到了痛意,可见他用了多大的狠劲。
因为脖子上横着长剑,厉竹没法动,所以也没有接住,那张纸就掉在了地上。
秦羌扬袖示意府卫将刀剑拿开,厉竹这才弯腰将纸张拾起。
拿在手上,凝眸看去,待各种配方药名看完,她眸光一敛,很是意外。
按照这个配方,三月离只要没发作,就根本不是毒,只要没发作,也根本不会传给任何人,哪怕是腹中胎儿。
厉竹看向卞惊寒。
其实卞惊寒已从她的神色里看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