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姐,不是,我是跟自己过不去。”
之后,气氛降至冰点,除了那女人边看着我们边吃菜的吧唧声,就是几只冻不死的秋蚊子的呻吟。
“田大姐,我保证,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最后,我郑重开口。
“你?”田大姐疑惑道,“这事和你没关系吧?你怎么......”
“不是和我有没有关系的事,我这几个月来对你疏于照顾,作为朋友是不合格的,我这算是赎罪,还请理解。”我低着头说。
“......哦......”田大姐也垂下眼。过了一会,她抬头,神色恢复正常,微笑着说:“行了,别管那么多了,先吃饭,啊。明早上来,我免费做饼给你们吃啊。”
我夹了口肉,味如嚼蜡。
“嘿哟。”这时,早就吃得差不多的那女人不知在手机上记了什么,发出这意义不明的感叹声。我抬眼问道:“怎么?”
“没啥,只是觉得有意思。”她坦诚地说。
有意思吗?呵呵。我不再管她,自顾自吃饭。
“诶,说起来,那合照呢?你们还有用吗?”田大姐这时想起了那张照片的事,问道。
“哦,说有用也还有用。”那女人接话道,“对了,忘了问了,赵安邦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您知道吗?”
“啊?不是只有我吗?”
我停下筷子。
“嗯?”那女人也感觉到了不对,掏出照片,指着那个身型奇怪的女人说,“就是这个,您认识吗?”
“这不就是湖面吗?哪有人啊?别吓唬大姐啊。”田大姐眨着眼说。
我完全没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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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女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周围时不时路过的妖怪,我内心涌起极度的疑惑。
刚刚那茬,我好说歹说用这女人开玩笑这个借口搪塞了,虽然就是田大姐也看得出这女人不是开玩笑的料,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保留疑惑。不过对她来说,这只是个小事,对于我们来说,这问题就大了。
为了验证常人是否真的看不见那女人,我们冒着被强盗盯上的风险——三林夜间治安出了名的差,前两天晚上我们能没事简直是奇迹——向好几个路人询问,结果所有人都看不见那个女人,只有我和这女人,还有就是邹诗雨,看得到,换句话说。
只有半泉人和阴阳师看得见......
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