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要是没有上面的领导带头,就凭大奎他们几个司机,能办得到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响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王重。
王重道:响叔,你是个明白人,现在的桦钢,就是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五脏六无都已经糜烂,你一个小小的火车司机,连干部都不是,干这些事儿的人,你惹不起的!
王响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看着王重那双平静的眼睛,急忙追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确实知道,不但我知道,厂里很多人都知道,因为他们都参与其中,叔,你仔细想想,那些钢材设备从库房出来到装车,要经过多少道手续,要多少个领导的签字,你觉得那些领导都是吃干饭
的?那些多出来的钢材和设备他们看不见吗?
王响脸色连连变换,先是有些黑,随即开始泛青,继而转白。
王重这话刚一出口,王响就想明白了,桦钢对于各类钢材的出厂把控是极为严格的,规格、型号、重量都有转热检测,从厂里仓库出来的货车,还要到过磅处过过一次榜才能装上火车车皮,而且装车的时候,也是需要复核、签字,然后厂里盖章的。
响叔,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事儿告诉你吗?王重看着王响道。
王响的目光已经有些颤抖,两只放在大腿上的手紧紧的抓着裤脚,看着王重,问道:为什么?
王重道:因为我相信响叔你是个有底线,正直,不屑于去和这些桦钢的蛀虫同流合污的人。
王响抬了抬有些无处安放的手:小重,我······
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实在是王重刚才的那番话,蕴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太大,震撼的王响到现在也没能回过神来。
半晌才回过神的王响看着面前熟悉却又给自己一种陌生感的王重,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随即便勐然瞪大了眼睛,童孔皱缩:小重,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我已经找人着手收集他们犯罪的证据了!目前已经确定的一个人是保卫科的刑建春,他和外边一个混黑的叫铁牛的相互勾结,倒卖厂里的钢材和设备,可厂子里到底还有什么人参与其中,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想想,仓库,过磅处、厂办、车队,甚至是你们司机班,都有人参与其中。
你······你不会是打算举报他们吧?王响震惊的道。
王重点头道:没错,我虽然没能顶我爸妈的班,进桦钢当工人,可我也是桦钢的子弟,桦钢不是哪一个人的,桦钢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