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日,莫说是城里这些商号了,便是咱们泉州城里的百姓,也没有不敢念通判恩德的!”
说着说着,店小二却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道:“若非通通判不许,咱们早就给通判立了生祠,日日进香供奉了呢!”
“哦?”壮汉愈发好奇了,看着店小二一脸迫不及待得追问道:“世上竟还有人不愿旁人给自己立生祠进香供奉的?”
店小二道:“王通判说了,为官一任,是为了治理地方,使百姓生活富足,而不是为了那点什么香火祭祀,还说与其花钱香烛贡品,倒不如把钱花在自家亲长子侄身上,让老有所养,少有所依,给妻儿老小多买些肉吃,远胜过给他立祠供奉。”
壮汉与同伴被店小二真真被店小二的话给惊到了,这世上之人,辛劳半生,殚精竭虑,无非是为名为利,可这位王通判,行事却截然不同。
“不瞒小二哥,咱们兄弟几个就是听说王通判的大名,这才不远千里而来,想着能在泉州讨份差事。”壮汉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忽的冲店小二拱手问道:“不知小二哥可否指点一二?”
店小二看着壮汉那五大三粗的身形,说道:“那要看客官想干什么了!”
“还有什么说法不成?”壮汉问道。
店小二道:“客人若是想从军,码头往北就可报名,只需身家清白便可!若是想出海经商,可去南边的船舶司衙门,要是没有本钱,可以去各家商号,要是想要务农,可去城里的晋江县衙,要是想买田地,城门边上就有牙行·······”
······
晋江城内,王宅。
虽然王冲没有大肆宣扬,泉州境内的官绅富户们纷纷自发前来道贺,不过未时末刻,王重就摇摇晃晃的被余初二扶着进了内院,招待宾客之事,自然便交托给了王重的好上官,也是泉州的父母官陈俊了。
新房之内,一身新衣,头顶凤冠、手持团扇的明兰听着开门声,心里顿时就紧张起来,慌忙提起手中团扇,遮住俏脸,却又忍不住悄悄将团扇放的低些,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看向门口。
只见一身大红新郎服,头戴玉冠的王重带着一身酒气,掀开帘子,走进内室,王重刚一出现,那双澄澈的目光就径直同明兰的撞在一处,羞的明兰俏脸爬上几分红晕,赶忙将团扇抬高,遮住面容。
桌上燃着一对大红烛,身上的红衣同床上的绿衣交相映衬,显得十分喜人,王重早已不知结过多少婚,有过多少女人,但今日这般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媳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