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看向其余两人。
二大爷刘海忠点头道:“我觉得老阎说的有道理。”
易中海也点头道:“既然这样,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管是谁家孩子偷拿的许大茂家的鸡,只要是道了歉,赔了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只是孩子可得好好教育教育,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再干了。”
阎阜贵也顺着易中海的话说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可是和孩子的品行有关,跟孩子将来的前途有关,可不能马虎。”
阎阜贵的话,也得到了众人的认同,这么简单的道理,就算是一辈子没碰过书的文盲都知道。
是夜,七点多的时候就忽然下起了雪,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整个北平城已经处于一片银装素裹之中,院里和屋顶上也都裹上了一层白色的罩衣。
王重家中,正在收拾屋子的秦淮茹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傻柱都已经替棒梗认下偷鸡的事情了,可王重为何却还要这么不依不饶,非要帮许大茂说话。
秦淮茹心里想的什么,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王重好似看穿秦淮茹心中所想一般,径直问道:“想不明白我为什么非要把棒梗揪出来?”
“你知道是棒梗偷的鸡?”此刻的秦淮茹,就跟做了亏心事被人发现了一样。
王重道:“秦姐,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只需要一些蛛丝马迹,就足以猜出事情的真相。”
“那你还非要把棒梗揪出来!”秦淮茹不解的看向王重:“棒梗他还是个孩子!”
“正因为棒梗还是个孩子,才更要让他明白,有些事情,只要做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王重道:“刚才在院里,三大爷说的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的道理,秦姐难道不明白?”
“棒梗他只是一时糊涂!他·····”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重给打断了。
王重可不会惯着秦淮茹:“秦姐,你要是对我有意见,不想干了可以走!”
“我······”秦淮茹很想硬气一次,可却又舍不得那一个月五块钱的额外收入。
“管教子女需严,考验品行需苛!”王重一脸严肃,语气颇重的道:“惯子如杀子!”
话音刚落,便起身进了里屋,关门之际,还不忘说上一句:“待会儿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带上。”
独留秦淮茹,矗立在厨房灶台水池前,愣愣出神。
晚上九点,鹅毛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