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生父母为其操心,她又能有多少助力?”
岳氏听着采蘋低低的劝慰声,渐渐回了神,眼泪滚滚落下。
“殿下莫要再胡思乱想,如今最要紧处,是要养好身子,再从长计议。”
主仆话语间,外面已经亮起几许天光,采蘋想着岳氏今日便没怎么吃东西,便说道:“小厨房一只温着粥,奴婢去给殿下端来,好歹用一点,有了精神身体也恢复的快。”
岳氏点点头,却听外面一阵嘈杂声传来。
采蘋皱了皱眉头,刚要出去询问,便听见外面一众侍女慌乱的请安声。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金安……”
岳氏眸光一亮,这么一大早,北山旬是来看她的?若这这样,他也算心中有她,时时惦记着她的吧?
门被推开,撞击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让人觉得推门的人毫无感情似的。
屋里的烛火还亮着,混着外面的天光,岳氏一时间没能看清北山旬的表情,但她却听见了对方淡淡的冷哼,心莫名一沉。
“岳氏,你好大的胆子。”
屋子的静的针落可闻,岳氏不明所以,却从脚底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北山旬冷冷凝视着她,说道:“你身怀有孕却故意隐瞒不报,硬要跟孤去崇元寺,到底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还不是怕崔侧妃得了这个机会?岳氏咬唇看着他,这种话以她的身份自然不能说出口,可北山旬难道能舍出脸来为了给崔蕴打抱不平来质问她?
北山旬见她不答,越发面沉如水,说:“按照日子来算,你知自己有孕时,刚好赶上九日天虹,是也不是?”
岳氏面上露出诧异之色,他不是为了崔蕴来找她的,是为了九日天虹?可九日天虹与她有什么关系?“妾身的确是去崇元寺之前刚刚知道的……这又怎么了?”
“哼,怎么了?”北山旬冷笑道:“你好大的野心!”
岳氏蓦然变色:“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北山旬道:“九日天虹现世,天师曾言是天人下凡之征兆,众人都说这天虹落在母后肚子里,而你,是否觉得这天人也有可能是落在了你这一胎里?”
岳氏原本就苍白的脸色似在在瞬间被抽干了生气,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太子这是要做什么!他是要利用她给自己脱罪!
北山旬直直看着岳氏,继续道:“所以,你欺上瞒下,硬要跟着孤去崇元寺,实际上是要给自己祈福?!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