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婚姻又不管不顾,最后两头落空。”水青说到这儿,自己嘲笑起自己来,“云天蓝,你说我这人是善良还是可恶?矛盾成这样。”
“你还知道?”云天蓝被她的坦率逗乐,“不扩大心灵伤害?婉转?还得明白?那么麻烦干什么?她要是真打电话来,我直接拒绝见面最好。那样,就算白痴都会明白。否则,见面说更没台阶下。”
“随你。”水青觉得自己不是管这事的料,“警察怎么说?”
“少了个饼干盒子,我又说不出里面有多么值钱的东西,虽然立了案,但我看他们的意思,不会和绑架案联系在一起,所以应该会不了了之。”终于说上正事,这多好。
“有损伟大的福尔摩斯之名。”水青嬉笑一句。
“继承苏格兰场下来的,你身为福尔摩斯的粉丝难道对他们真抱有希望?”受水青的影响过深,云天蓝也开起同类玩笑。
“里面也不一定是值钱的东西。”水青嬉笑之后就有点认真了。
“会是线索吗?”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
水青点头赞同,“你把盒子里的东西列张单子出来。”
“近二十年了,你觉得我还能记得里面有什么?”这是不可能任务。
“那就得找出盒子。”水青不得不叹气,“感觉又绕回原点了。”
云天蓝也一筹莫展。要找盒子,就要找偷东西的人。可是如果能找到那人,大概也就找到主谋了,哪里还需要盒子。
“又是一点线索都没了,我们似乎总比他们晚一步。”云天蓝在想。
“线索还是有的。飞雪渡的那个巫医一定知道些什么。她看你的那一眼,分明见过你。当时怕把她逼急了,往撒哈拉一躲,我们就找不到人了。实在不行,我们还得再去趟非洲。”
“韩水青,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避之唯恐不及。
“因为感觉事情没有结束,我并不想把脖子洗干净等对方来砍。云天蓝,我跟你的命都很值钱,一定要活到一百岁。”别的都能低调,唯有这事不能低调。
“等公司的事处理完了,我们就去一趟。”云天蓝心里也很重视。他和水青的想法一致,都认为事情没有结束。
“嗯。”水青接着就问,“你说,巫医会跟绑架有什么联系?”
“下毒?诅咒?”云天蓝拐进仓库那条路,信口胡说。
“可你不是没见那个巫医吗?下毒诅咒,你都没印象?”水青笑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