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扬声,“云天蓝,他们怎么知道玩具盒子在阁楼?”
云天蓝一惊,“而且,还知道哪个盒子是我放梁爷爷玩具的。”
“你告诉过别人?”水青神经紧张起来。
“我没那么无聊。”事实上,他已经不记得那个盒子了,如果不是水青提起的话。“就算家里人,知道它的大概也只有查理,而且我认为他早忘了。”
“也可能是你跟绑匪说的,架不住严刑拷打?”水青盯着云天蓝。
车子停了下来。
云天蓝凤眼一眯,“你认为我自己说出来的话,自己会忘记?”严刑拷打也是。
“找个巫医,调个药催个眠什么的,有可能。”水青这么一随口,愣了愣。
“那是巫医,不是心理医生,怎么可能会催眠?”至于药物能在短时间就让人失忆的,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一般巫医当然不会,可是去美国留过学的巫医那就说不准了。”水青因为一直怀疑着,所以对巫医的情况特别用心记住。
“留过学?”云天蓝很多细节知道的不如水青多。
“为了掩人耳目,让警方力量难以展开,策划在非洲绑架你。不是为了赎金,而是为了梁爷爷给你的那笔遗产。大概认为只有你知道遗产的下落,所以伪装撕票,混淆我们的视线,将你带到飞雪渡一个巫医那儿。利用催眠术或者别的什么方法,得到盒子的位置,又让你忘了他们问你的事。然后,他们就到爷爷家的阁楼,取走了东西。”水青将七零八落的线索和疑点用自己的推理整了一遍。
云天蓝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拼图,原本毫无头绪,突然凑出一半,还十分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