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麻烦,你去罢,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说完也不去看南宫热河,径直走到床上躺下,南宫热河怔怔站了半晌,终长叹一声,出了门去。
面具摘下的一刹,小侯爷其实并没有看清面前之人,那一掌突然击来,令他毫无防备,那人转身便没,可是,那近在咫尺的一抹冷香,在心头抹不去,那是无瑕身边总是萦绕的味道,那味道,令自己心扉痛彻。
无瑕,不要这样对我,究竟我做错了什么,令你如此厌恶我,我只是,想见你,只是想见你!
无瑕静静跨入小院,郑澈轩站在院中,见他回来,正欲开口,无瑕却已从身边一晃而过。
“太子请休息了,无瑕今日乏了,有事咱们明天再说。”顿了顿,又道:“从今日开始,这东都自此便不会太平,太子就静心呆在无瑕小筑,没事,便不要出门了。”
郑澈轩没有答话,却伸手将无瑕手臂一抓,将他拉向自己。
“太子——”无瑕不禁有丝气恼:“太子本就不该如此胡闹留下,现在东都风声鹤唳,你在这里,很不安全。”
“我不管,我只希望你能呆在我的身边。”
“无瑕说得很明白,太子可看清楚了,无瑕不是女子,也不是可以任人玩弄的无知少年郎。”
“我是认真的。”郑澈轩低下头,看着面前纤瘦却倔强无比的无瑕,道:“一字一句,真真切切。”
心头涌起一种无力感,这情形如此相似,心,在一瞬间被那疼痛袭击。
“除非这世上没了孟白炎此人,否则红巾自此再不离身,白炎此心,不改不悔!”
那话语萦绕在心头,无法散去,无瑕双手骤然紧抓了郑澈轩的手臂,那痛开始蔓延,令他脸色渐白,身子弯下,头,无力的抵在了那胸口。
发觉无瑕的不对劲,郑澈轩伸手将怀中之人抱起,那身体如此轻,让人无法感受到重量!
“公子——”弦伊端着药碗疾奔而来,见公子脸色煞白,当下心头一乱,郑澈轩将无瑕抱入房中,轻放床上,急道:“可是犯了什么病了?”
“你却又跟公子说了什么?太子爷,烦你以后别再对我家公子纠缠,公子那心,受不了大刺激,这些年来一直淡然的性子,生生被你们给磨乱了。”
“他那心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一个人?令他伤心,简直该死——”郑澈轩口中低吼,弦伊也不理他,返身将药碗端起,坐到床头将公子轻轻扶起,慢慢将那药喂下。
“今儿个连药都没顾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