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昊拼命的点了点头,见无瑕面色不似往前般红润,他反手扣住无瑕脉象细细探了一回,片刻之后,深锁眉头,道:“虚不受补,那些补气的药可不能胡乱去吃,你这脉象看似洪武有力,却处处透着虚气,可是为了进来不顾自己的身体。”
无瑕本是来前知道吠承啖会借机刁难,怕到时输了气场弱了气势,所以偷偷将奚昊所制的补气药丸吃了一大把,否则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那十丈高墙虽能到达却还是费力,而今他虽坐在这里,可心里扑通乱跳,实难平定。奚昊在旁见他有所压抑,悄悄从袖口摸出了一粒小丸塞在了他的掌心,无瑕眸中一动,见吠承啖侧向一边与清风悄言,遂就着抬手的一瞬将药丸放入了口中。
南平子矮身躲在门外树丛,看着奚昊与无瑕那不引人注意的小动作,突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伸手抓了从旁走过的一个侍卫后,他将那人所托小盘中的一个酒杯抹了一下,然后压低嗓音桀桀笑道:“这个酒杯记得放在那仙一般的公子面前,你若是放错了,我便将你的心肝脾肺全都挖空,可听明白了?”
“是是!”这郡守府上下谁不知道恶医南平子的名号,那侍卫被吓得脸色煞白,忙不迭的便往了门内跑,南平子这才将方才抹杯子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一擦,嘿嘿笑着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