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
保国公寻声看去,一队禁军抬着一具尸体离开。尸体上盖着白布,从服饰和体型上看,似乎是位娇小的女子。
女子?
新皇身边目之所及全是男人和内侍。就连近身伺候的内侍都没几个,怎么会有女子?
人刚死,身上的血还未凝固,有血从担架上滴落。
“去把血迹擦了。”江彬指使伺候保国公的内侍干活,阴沉着脸直勾勾盯着保国公。
保国公接触到凶残的目光心中一颤:“江指挥,皇庄出了何事?”
“这不是国公爷该知道的。国公爷今日前来有何贵干?”江彬杀气腾腾,拔出剑身当拐杖。
保国公抱拳沉声道:“本国公来向陛下请罪。”
江彬盯着保国公看了很久。
偏厅外围着的禁军大气不敢出一声。
“陛下遇刺,”江彬冷笑,“刺客是日本的女忍者。希望国公爷与此事无关,否则府军前卫上下定让保国公府鸡犬不留!”
江彬收回剑、用力把剑身插入剑鞘,仿佛插入的是保国公的胸膛。
陛下一拍脑袋,自导自演了遇刺的闹剧。手下人就要想尽法子把戏演好。正好保国公被晾在偏厅半日,找他做目击者,能让戏更加真实。
“陛下可曾受伤?陛下是否安好?”保国公吓得面无血色。
江彬头也不回地离开,偏厅外的禁军拦住了保国公的去路。
保国公抓着头发蹲在地上。
神英私通日本人证据确凿。新皇知道他和神英的关系,一定会怀疑他和日本人有联系。偏偏他和日本女忍者同一日进入皇庄。
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熊,你知道陛下如何了吗?”保国公冲到禁卫队长面前,提着他的衣领问。
赵熊面容肃穆,站着纹丝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周围的禁军无视保国公的存在。
弑君是死罪!
朱寿的决定太过突然,连心腹们也不知道。
凌风子见到朱寿还没说上几句话,弘治帝冲了进来。
弘治帝乍见儿子像个没事人一样和凌风子说话,松了口气。可是瞧了一眼尚未包扎好的伤口,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照儿,你怎么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快告诉父皇!”弘治帝歇斯底里了。
朱寿没想到便宜老爹来的这么快。他还有不少话没交代凌风子。
朱寿用纱布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