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赶紧跑过来。
“嗯!这些淤血要用药酒多搽几次,才能化去,这样才好得快。”
一时间,四只小手在任天背上搓动着,让他感觉有点怪异。
过了一会,翻身搽正面,肚皮上,大腿上,膝盖上……凡是红肿的地方都被四只小手弄得又痛又痒。
任天咬着牙躺着,干脆闭上眼睛。
林静雪却没什么异样表情,一边在任天腿上搓动,一边听苏婉淇叽叽喳喳讲着下午发生的事情,不时露出温怒的神色。
直到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她才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就换个部位继续搓。
药酒搽好了,重新穿好衣服,任天觉得全身发烫,伤势确实轻了很多,能独自走路了。
“啊去!”任天打了个喷嚏,感觉鼻子有点塞,一天衣服都湿漉漉的,不感冒才怪。
“小天,怎么啦?感冒了?”
林静雪一摸任天的额头,又把自己的额头贴到任天额头上,感觉确实有点烧,赶紧找了一些药来给任天吃下。
吃过饭了,三人一起看电视,吹蜡烛吃蛋糕,家里气氛好了很多。
自从爸妈走后,任天多数时间是一个人,在乡下破房子里独居,好久没感受到家的温馨了,一时间沉默了。
夜深了,林静雪帮任天整理好床铺:“小天,你今晚就睡小淇的房间,小淇跟我睡。”
任天点点头,自己伤成这样,肯定是骑不了车了。
再说如今天黑了,就算身体没啥,骑七八里山路回村也不安全,只能留下过夜了。
苏婉淇的家很小,两室一厅,六十多平方,刚好够她一家三口住,一个多余的房间也没有,因此任天也是第一次在她家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