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平时晨练擦一下可能都更严重,也能叫受伤?
“足够了。”孟寒打断道。
“没有流这么多血吧?”秦绾拿起玉佩晃了晃。
战斗中,别说只是擦了一下,就算是直接划了一条血流如注的大口子,宇文靖也不可能拿个瓶子去接,顶多就是手指上沾了一丝,怎么可能注入这么长一条血线!
“这并不是有那么多血,而是”孟寒说到一半,摇摇头,懒得解释了,直接道,“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那,能解吗?”秦绾问道。
“我只修蛊术,没学过巫术。”孟寒干脆地一摊手。
“那怎么办!”秦绾怒视他。
然而,她的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慌乱。如果连孟寒都没有办法,那还能怎么办?
孟寒犹豫了一下才道:“这玉佩只是媒介,蛊虫虽然不在他身上,但总要下在活人身上的,若是能找到那个人,或许能想想办法。”
“天下之大,谁知道那该死的北燕人把蛊虫下在谁身上?要是随便哪个路人甲或者干脆留在北燕就没来”执剑道。
“不,巫术没有那么神奇,中蛊的人必定在不远的地方!”孟寒打断了他的话,斩钉截铁道。
“可是”
“去把宇文雄的尸体带来!”秦绾咬牙切齿道。
“是。”执剑咽下了嘴边的话,匆匆离去。
“要是中蛊的人死了呢?”秦绾转头问道。
“那媒介相连的人也快了。”孟寒的声音很平淡。
对他来说,摄政王李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甚至,他对于李氏皇族天然就不太喜欢,他在这里也只是因为秦绾要求。他会尽力,但真救不了的话,他也不会难过,至少比不上当初听到欧阳慧死讯时难过。何况,就算李暄死了,秦绾的性子也不可能去殉情,不管她要报仇还是怎么样,最终她答应的事也一定会办。所以,孟寒其实并没有那么关心李暄的死活。
秦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说,现在李暄的症状就像是睡着了,没有一点儿不对的地方,可巫蛊之术,谁知道下一刻他会不会立刻就断气?
“我去看看。”苏青崖很果断地转身走人。
当然,他也不是关心李暄,只是对巫蛊之术造成的症状好奇罢了。
秦绾忍不住叹了口气。
李暄的人明明很尊敬她的,像是执剑和荆蓝,她的命令甚至优先于李暄。可她的人怎么就都各种看李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