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何意?”秦砚昭神情一凛,声显了低沉。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柳眉水眼一书生也!你与表弟倒是感情厚笃!”沈泽棠说得颇随意,看他的眼神很柔和,却又犀利地让他无处遁逃。
他们往昔不曾见过,更甭谈坐一起聊话。
他三言两语皆是话中有音,不急不徐,慢中逼迫,使人难以招架。
曾听同僚说起沈尚书的可怕,他还不信,而此时,他却有种温水煮蛙的感觉。
秦砚昭衣袍紧贴背脊,湿黏的不舒服,紧崩着下颌不语。
倒是李光启按捺不住性子,喳喳呼呼说:“吃酒之人总有擅饮和易醉的,亲戚间自然有个远近亲疏之分,你们尽说些有的没的,听得人焦急,我今把你们请在这里,明人不说暗话,旨为我女婿提任户部右侍郎一事。”
秦仲一脸的惊愕,秦砚昭却很镇定,把身板挺的笔直,若你细看,掩藏衣袖里的手,微起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