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唤莺歌。”
“莺歌?”玫云微怔,又问:“她是二房的大丫鬟,你该去栖桐院寻她才是,怎摸错到三奶奶这里来了?”
那妇人摇头:“并未摸错地儿,我那姑子前两年就吵着要回家里,她哥哥未曾答应,今年家里日子好过些,思忖她年纪也着实不小了,便商量着接回家去,巧着二老爷的侍卫倪忠与她哥哥认得,就帮着去二老爷面前求个情。”
她顿了顿,从袖里掏出封信笺递给玫云:“这里二老爷亲笔写的,让我来寻三奶奶取姑子的卖身契。”
玫云听得只觉蹊跷,接过信笺细看,确是二老爷的笔迹。
暗忖道平日府里若有丫鬟想出去,直接来求三奶奶就是。
管她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还是做粗使活计的小丫头,总归强扭的瓜不甜儿,还不曾拦过谁的去路。
莺歌在府里呆了数年,应是明白这个理的,哪需得由甚麽侍卫说情,二老爷执笔,绕这般一弯圈子的?
玫云转念再想,这莺歌倒与大丫鬟又不同,听闻她还是二老爷屋里人,数年没名没份的混着,如今她要求去,二老爷亲自出面倒也说得过去。
她遂朝婆子笑道:”你在这先等着,我给三奶奶回个话去,再来同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