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也入了司卫,他给了我什么教导翼长的职衔,说话总该还有人听吧。”
这个问题,那少年不好回答,就挠头傻笑,心说不提这个,甚至都不提你的品行和威望,就只论你和总司的关系,也没人敢不听你的话
“那么动手吧!”
严三娘下令,身后少年一挥手,几个一身乞丐打扮的少年就出了船舱,匆匆追着那陈通泰而去。
“先不说你不顾黎民苦难,纠合官商囤米牟利,就说你还纵人拦江,伤了我的他,公si两面,我都不能再容你这样的人活下去!”
严三娘的灼热目光抓着那个背影,心中沉沉低语道。
飞来峡,瞧着两岸险峻奇色,李肆心怀舒畅,他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三百年前的广东风景,眼下还没飞来峡水库,错落山影遮蔽江面,原本没什么感觉的碧蓝天幕,经这一托,也显得更为高广浩瀚。
“三娘到底在鼓捣什么?”
感叹之余,李肆也在遗憾没人可以分享,下意识地就想到自家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这是办正事,关蒄跟不出来,而严三娘之前板着脸气鼓鼓地找他要了司卫的职衔,像是真要埋头造反大业,不计儿女情长,倒让他对她的敬意更多了三分。反正人就在身边,现在大事要紧,也实在分不出心去琢磨能上到几垒的事。
所以,严三娘成了他正经的部下,跟着他参与了这趟“强盗之旅”。遗憾的是,韶州事成之后,严三娘就说有点si事要办,没跟着他一起顺江南下。
“不知道呢,总司你也jiāo代了罗堂远和几个小子跟着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于汉翼猜中了李肆的心思,就是在为严三娘担心。
得了旁人的保证,李肆也更放心了。估摸着是不会出什么事的,她在昨晚的行动中大展身手,不管是收拾守船的护卫,还是制服看守船工的兵丁,都是以她为尖兵。这样的武功高手,用在了刀刃上,偷袭这种事轻松得如切黄油。
“不过这种事以后再不能让她做了。”
出于大男子主义以及怜爱之心,李肆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成了特种部队的头目,武功再高,也不是超人,总有意外。
“就这么直接抢了,真没什么问题?”
身侧的彭先仲还是一脸怔忪。
之前在连江口遇袭,李肆被惹毛了,就定下了这桩毒计。行动计划很简单。由于春晖堂乃至参与囤米的不少商号都是临时起意,又赶时间,手上没什么大船,都雇了北江大船来载米,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