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我的耳光?这辈子这辈子连父亲和师傅都没打过,你你可真是能啊!就不怕我一巴掌扇得你满地找牙!我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低贱女子!来啊,扇下来啊!”
熔岩带着心语,就在严三娘的眼瞳里翻滚着,心中还留着的一丝理智让她只是直直盯住李肆。就紧咬着牙,不让自己把这熔岩喷出来。
李肆直视着她的目光也毫无退让,渐渐的,熔岩像是浸入了大海,温度一分分降低,少女感觉到那眼瞳中的复杂心绪也在翻滚不定,既有怜惜,也有坚定,如同他之前在说那三个相信时的坚定。
早前李肆在英北大山里指挥若定的身姿又从严三娘的脑海里翻腾出来,少女忽然在想,他是要借自己立威正法吧,自己是不是该为着他忍忍
恍惚间,一个声音在脑海里低低唤着:“三娘,你不行的,你当不了司卫,司卫就是我的手足,我的爪牙。要跟着我一步步走下去,要踏过无数荆棘,越过无数坎坷。我对他们,有不一样的期许,也有苛刻无比的要求。”
这是她当初要求加入司卫时,李肆对她说过的话。她记得自己很是坚决地说再苦再难都能受得住,难道他
再审视李肆的目光,严三娘隐约悟了,不,他不是在借她立威,根本就是用这些军法在刁难自己,让自己再不想当这司卫,他其实是绕着大圈子,把自己当弱女子在怜惜。
熔岩冷却,接着翻腾上来的是心虚和懊恼,见鬼,当初李肆给的她那本册子,她真的只是粗粗翻了下,就没当回事,谁知道这家伙的规矩这么大!?
“来吧!”
她低低说着。
啪啪两声脆响,脸颊顿时火辣辣地热,严三娘只觉眼角的堤坝即将崩溃,她提聚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压住了那如bsp;“贼!你不会如愿的!”
恨恨地在心里念叨着,严三娘捏紧了拳头,身子却没一丝晃动。
其他人都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严三娘那已经红透了的面颊,暗自都在叫着师傅你可得心了,总司论起军法来就是个魔鬼。
处置了严三娘的cha嘴之“罪”,李肆看向罗堂远:“你,还有其他参与行动的司卫,都是从犯,每人二十鞭!”
严三娘和其他人都松了口气,二十鞭的处罚,也不算太重。
“严三娘!”
接着李肆一声喊,众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少女也紧张起来,难道是要蛋总得念念自己是女儿家吧,抽得身子都烂了,你还要吗?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