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住在这吧,晚上有场大戏,说不定还有伤员要烦劳你。”
接着李肆看向盘金铃,听到这话,盘金铃眼角微微一红,带着点鼻音地应了下来。
“有什么大戏!?”
严三娘终究是个热闹性子,人还伤着,心却蹦达不止。
“关门打狗的戏!”
李肆微笑道。
佛山另一座庄园里,胖呼呼的吉黑子听了随从的汇报,兴奋地一拍巴掌:“抓了人!?更好!好上加好!他这是自己送上门了!让铁行的人赶紧动手!晚上可有场好戏看!”
梁家别园,蔡飞等人气喘吁吁冲了过来,不等于汉翼拦住他们,就大声叫了起来:“快!快通告李老爷!大事不妙!”
客厅里,听完蔡飞的话,李肆的脸色变得极为古怪,像是想笑,却又强自压住。
“真没想到啊,一只狗也有这样的智力,居然能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李肆终于嘿嘿笑开了。
“蔡飞,愿不愿意跟着我干?”
他这么问了一句,蔡飞楞住。
“你不是蔡九仪蔡武祖的后人吗?这佛山的规矩,不应该由那些只为自己谋福的蛇鼠订立,我要给佛山立下新的规矩,现在就少一个执行者,他必须得信老天的规矩。”
李肆淡淡说着,蔡飞只觉一股热气在胸膛中流转,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拉线工,可他却又是蔡武祖的后人,他还信着比佛山规矩更大的规矩,李肆这话里,似乎有一个大前程在等着,他怎能不愿意?
“李老爷放心!我蔡九也能招呼起一帮人,怎么也得护着李老爷和严师傅安全离开佛山,日后之事,就等李老爷卷土重来!”,
他咬牙踏上了李肆这条船。
“卷土重来?不不,我已经在这了。”
李肆笑着摇头。
正说话间,就有人来了,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背着荆条,在门前跪着,见到李肆出来,恭恭敬敬地咚咚连叩三个响头。
“老蔡师傅!?”
见着此人,蔡飞两眼圆瞪,这不正是聚缘堂的堂主蔡居敬,俗称老蔡师傅的佛山江湖大佬么?
“我是来为徒弟请罪的,不仅是为他坏了江湖规矩,还为他冒犯了严师叔。”
老头这话让蔡飞更是倒bsp;“比武的经过,包括每一招式,都有人通报了我。严师叔最后那一招是少林长腿绝学,我在师祖那听过,那是他法号五枚的师妹所独创,非女子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