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的,怎么也不会自寻死路。”
“我都在佩服自己的演技啊,以前还不知道,自己能有这本事。”
三人嘻嘻哈哈,极为快活,这一战是他们跟孟松海串通好了的。李元要来查营,逼得他们必须“洗白”之前的失船,要怎么洗呢?当然就是被南蛮给打沉,或者缴获了呗。战败不可耻,朝廷上下都以被南蛮打败为常态,打败南蛮为反常
双方在前期接触里商议好了细节,再各领大队聚会鸭尾荡。荆襄水师将孟松海看不入眼的小船破船摆在前面,让南蛮水师当靶子轰沉,三位主官又表演“换船再战”的戏码,将最大最好的战船让出来。
其他孟松海入眼的战船,处置则各有分寸。如果是知情并且有心南投的,就装作看不见,让他们自己投向南蛮。如果是不知情并且看不顺眼的呆头鹅,则以军令调度孤立,由南蛮自行强攻。那些知情但却无心南投的,通过手下亲信早已联络好了,装作力战难挡,驾舢板逃走,丢下大船就好。
总之这鸭尾荡水战,是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就这么一出戏码,又卖出去四五十条战船,三人私囊鼓胀,还有大战名义掩护,岳钟琪很难查得清楚。
“可失船太多,岳钟琪会不会以此名义处置我们?”
吴文仲还是有些担心,岳钟琪是大帅,一定要收拾他们,总是有办法的。他们一镇两协,本有二百来条战船,前前后后竟然卖出去了六成,加上用来当战事道具的“演出成本”,他们现在只剩下四十来条战船。
“这个好办,之前咱们不是在转卖商人的船么?把那些船补到营中,失船数目能少许多。咱们丢的船多,可丢的人少,败迹也显不出有多厉害。”
韩登无所谓地道,之前他卖自己的船不够,还从襄阳商人那拿船,转手给南蛮。
“他想以战败为由处置我们,怕也难服军心。之前他本就大败,连儿子都丢了,一月来攻常德也没得手,咱们这一败算什么?眼下江西那边打得顺利,他要整我们,就不怕朝廷寻机整他?朝廷本就对他一个汉人当大帅不满,还有传言说,他跟他叔叔岳超龙私下有了默契,要不然怎么一下从武昌跑到了常德来?就是在常德跟他叔叔装样子嘛!我看啊,他绝没胆子在自己后院放火。”
魏洪笃定地说着,论官场政治,他这个总兵的见识,自然比两个副将高。, 吴文仲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咱们这事似乎搞得有些大吧,战后朝廷追查,那该怎么办?”
韩登嗤声笑道:“别说朝廷了,就连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