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押入大牢之中!”
陆远舟嚷道,
“我是圣上妹婿,我夫人是圣上胞妹排行在九,我是皇亲……”
那官员听了却是冷冷一笑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便是皇亲又如何?”
当下便不再听陆远舟呼喊,让人押他入了怀水县狱,这厢写了奏折让人快马头送到了京城。
湘哥儿那头也将信儿报给了赵妙芙,赵妙芙闻言心中却是五味杂陈,问道,
“他……他真……真是……做了触犯王法之事?”
湘哥儿点了点头,赵妙芙沉默半晌应道,
“即是如此,湘哥儿不必顾忌我,依律行事便是!”
湘哥儿应声去了,赵妙芙坐在那处久久不语,她自是知晓湘哥儿在后头动了手,只是陆远舟那性子确是不应为官,自小一心读书却是半点庶务不懂,人情事故更是一窍不通,这乍一到外头见着繁华世界,手中又缺银子,只要有心人一使手段,他便要上勾。
他这样子早早晚晚都要被人带进坑里,与其让外头人坑得万劫不复,倒不如让湘哥儿出手,再是怎么也会保了他一条性命,以后还是回沧州老家老老实实种田下地吧!
当晚怀水县大牢之中,陆远舟正独坐在那处长吁短叹,坐困愁城,却有那狱卒过来将牢门一开,
“陆远舟,上官要见你!”
这厢那吏部的官儿到了牢门前头,左右瞧了瞧将狱卒支到了外头,
“你在外头好好守着!”
“是!”
那官儿进来却是冲陆远舟一拱手,
“陆大人……”
……
两人在里头说了一会子话,隔日陆远舟的亲笔信便送至了赵妙芙手中,赵妙芙拿在手中一看,却是冷冷一笑,
“来人啊!备马我们去怀水!”
赵妙芙赶到怀水之后便迳直去了县衙大牢之中,陆远舟在那处已是等得望眼欲穿,见赵妙芙来了不由的大喜,
“妙芙,你果然来了!”
赵妙芙立在牢门之外,见陆远舟身上、脸上倒是无有伤痕,只是脸色灰败,形容憔悴,不过隔了一阵子不见,他竟是显老了几分,如今又惊又惧又急又恼的样儿,将身上那点子文雅从容全数都败坏了!
赵妙芙轻声应道,
“我来了!你是有何事要寻我?”
陆远舟自里头伸了手去抓住她手,
“妙芙,你去向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