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情,我这一回是受了奸人蒙蔽,误上了贼船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赵妙芙闻言却是摇头道,
“国法难容,你为一县父母,饱读诗书自也知我大魏律法,为何要知法犯法?”
陆远舟垂头忏悔道,
“妙芙,我真是错了,我这一回是真错了,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不犯了!”
赵妙芙叹了一口气应道,
“你也放心,我前头让湘哥儿去刑部打听了,你这一类案子虽是受贿但数额并不算大,倒也不会伤及性命,大不了罢官回乡就是!”
陆远舟听了那里肯干,当下紧紧拉了赵妙芙的手道,
“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位极人臣,光宗耀祖,妙芙我不能才起步,便跌下马来啊!妙芙,你去求求大舅兄,让他饶了我这一遭吧!”
赵妙芙摇头道,
“哥哥的性子,我最是清楚,他平生最恨人做事欺瞒,贪心不足,他以前在家的时候,手底下手人办事,要多少银子都给,却是一要把事办的漂亮,二不能贪人钱财。你在这怀水做县府不过一年便又贪又拿,还弄得治下闹出了人命案子,这时候我若是去替你求情,必要惹得哥哥更为震怒,只怕先头不过是罢官回乡,求了情倒变成午门斩首。湘哥儿说了,你这案子只是小案,便只到吏部与刑部,还没有报到御前,哥哥还不知晓的!”
陆远舟闻言却是又惊又怕,身子抖如筛糠,赵旭那名声,他虽是在沧州乡下也是听人说过的,因而赵妙芙所言他倒是半点儿没起疑,
“这……这可如何是好?”
他原以为自家大舅兄不过一句话必能让自家脱了这牢笼,却是没想到大舅兄才是那要人命的阎王爷。
猛然想起前头那官儿说的话忙又抓紧了赵妙芙的手道,
“唯今之计便只有妙芙你能救我了!”
“我……我如何救你?”
“用银子,上官已是说了,这案子不大若要保官儿,便要出那赎罪银子便可免了刑罚,只在我那档上记上一笔,以后升官儿虽是难些,却还能继续仕途。”
“赎罪银子?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