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嬷嬷之言,傅文也生了好奇心,“不可能罢?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是否如太夫人猜测那般,尚不能断定,四爷若是有空,大可一同前去,判定真伪。”
荀嬷嬷神情凝重,不像是说谎,傅文若不放人,似乎有些不通情理,但若是放了,万一千山出事,他可怎么向傅恒交代?
思量之下,傅文决定带着千山同行,没到之前,嬷嬷还不肯说实话,害得千山苦思冥想,不知太夫人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但有四爷同往,他便壮着胆子,不再害怕。
去之前的傅文一直抱有怀疑态度,认为太夫人可能是太过思念才会花了眼,到之后,亲眼目睹那翡翠葫芦,他也目瞪口呆,震惊无比,
“这……这可不就是六弟之物么?他最喜欢的葫芦坠,当年我曾逗他,拿其他的东西来跟他交换,他都舍不得把坠子给人!”
一旁的亲人听得莫名其妙,四伯的六弟?难道是指她那从未谋过面的六伯父?这坠子是他的?怎么可能呢?明明是千山的啊!
连千山更是纳闷儿,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你们是不是认错了?毕竟物有相似,这种翡翠葫芦很常见罢?”
“葫芦的确常见,可这枚不一般,“太夫人亲自给老六的,她又怎会认错?”通体透绿,价值不菲,连千山乃平民出身,家中怎会有此贵重之物?这说不过去!“
虽然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但千山不认为母亲会骗自己,“家传的呗!还不许有件宝贝了?”昨日晴柔说这坠子值钱时,他还不信,今日太夫人也这么说,令他不得不怀疑,这坠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夫人说话太冲,千山也不愿好好回答,于是傅文出面,温言询问,“不瞒你说,这坠子是我六弟傅新之物,但他已离家多年,不在京城,你可见过这个人,或者听你父母说起过这个名字?”
回想了好一阵,千山并无印象,爱莫能助的摇摇头,“没听过这个名字。”
不论如何,太夫人都不相信这是千山家之物,“也许是你从何处偷来的!”
被怀疑的连千山紧攥拳头,看在晴柔的份儿上耐着性子最后一次解释,“做过贼一事,我从未否认过,但偷来之物不会留在身边,皆会拿去变卖,此物打从问我记事起就戴在身上,我爹娘未曾与我解释过它的来历,我也不晓得它的价值,只是送给晴柔做信物罢了!
你们爱信不信,莫再问我!“
说着连千山愤然上前,一把从傅文手中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