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晃来晃去的,你总不能一辈子在工部里做个小都事吧!”
“我觉得挺好!”夏子成无所谓的说道。
高氏气得大骂:“没出息的东西,你总不能一辈子伸手问我要银子吧!”
夏子成笑道:“有得用就要点,没得要,就不要,多简单的事!”
“你……”高氏气得转过身去,想了想又不甘心,“你真不去三郎跟前露露面?”
“不去,碍事!”
“气死我了!”
“你气什么,是不是三郎的婚事没让你操办,你没捞到油水正在郁闷?”夏子成一语道破玄机。
“知道你还说?”高氏气乎乎的回道。
“别气了,气了也是白气,三郎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会让你插手大婚这件事!”夏子成对母亲说了句实话。
高氏叹道:“我真搞不懂,没有当家主母,他怎么就把事情给办下来了?”
“那还不简单,还不是靠他观察使的名头!”
“三郎在外面真这么厉害?”高氏想想问道。
夏子成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京城一些茶楼经常把他断案、打仗的事拿出来当故事说,说得可精彩了!”
“可惜我们是没沾上什么光!”高氏唉声叹气。
夏子成说道:“可也没人敢惹我们!”
“不跟你说了,我得去厨房看看,这段时间他在家里,我可把他当老太爷供着!”高氏想想说道。
夏子成说道:“你那不是供他,是供他的银子吧!”
“臭小子,懒得跟你说!”
三月十八日没几天了,夏琰的喜贴终于全部都派送完毕了,关于喜贴,它成了京城新生代官员的风向标,小候爷是诚嘉帝的大红人,跟着小候爷,就意味跟随着诚嘉帝,那些曾是三朝或是二朝元老的中、老年官员隐隐感觉到了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汹势彭拜之势。
章府
左大人又来找章大人下棋了,几盘棋之后,左大人笑道,“章大人什么时候收到小候爷请贴的?”
章大人反问:“你是第几拔收到的?”
左大人说道:“据流传,我是第二拔,你呢,章大人?”
“我?”章大人嘿嘿一笑,“老夫倒是不瞒左大人,我昨天刚收到。”
“昨……不会吧,你可是……”左大人咂了一下嘴巴说道,“按道理不应当啊?”
章大人笑了:“那应当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