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即位之后定然想要有所建树,主公此时上奏向西域诸国用兵,太子会欣然同意。若是主公能降服西域诸国、开疆拓土,新皇的文治武功胜过先皇,很快便能凝聚民心、安定天下,若是主公失利,一纸诏书将主公治罪便是。”
江安义苦笑,以太子的脾性
,八成如张先生所猜测的一样,自己现在称得上功成名就,若不是为了化州昌盛、百姓安定,真犯不上冒这个险,邀这个功。有一点张先生还没有明说,一旦失利,太子觊觎家中产业,正好借机侵夺。
张克济端起茶,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安义,道:“主公,胜败得失可要细思?”
江安义也端起茶盅,一饮而尽后道:“请先生说说地利。”
“地利不光指环境,还是外在的条件”,张克济轻轻放下茶盅,道:“西域新败,诸国离心,小国对大国心生抱怨,为赎回战俘又花费不少,国内政局不稳,若能趁诸国离心离德之季出征,定能事半功倍。再有,改进的霹雳车能迅速击溃西域联军,西征之时用之攻城克敌必然能无往不胜。”
江安义脑中闪过罗娜和盖隆的样子,若是大军攻打到莎宿国,算不算骨肉相残呢。欣菲知道罗娜与江安义的关系,前些日子有意无意地向他提及,莎宿女王后宫淫乱,面首无数,江安义暗生闷气,却又无可奈何。他和罗娜不过是露水姻缘,自己管不到她,只是儿子隆盖可是自己的骨肉,可千万不能被罗娜教坏了。
张克济不知道江安义腹中官司,继续道:“至于人和,主公新败西域联军,安西大营的将士对主公十分敬仰,化州百姓对主公更是感恩戴德,主公若能对新募之兵结与恩义,则大势成矣。”
江安义有些头痛,张先生危机感甚重,总觉得自己不安全,私下替自己蓄养死士暗伏势力,现在又让自己对安西都护府的将士施以恩义,分明是要自己拥兵自重,朝庭岂会答应。
“征讨西域诸国至少需要大军十万,劳师远征越过千里戈壁,补给困难,耗费的钱粮乃是天数,朝庭国库空虚,应对北漠已经吃力,根本无力支撑西征,当年冯广业西征,魏朝正处强盛顶峰,即便如此也足足准备了十年之久,朝庭恐怕不会让我在化州呆上十年。”江安义冷静下来,叹道。
张克济微笑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主公若有心西征,不妨先做准备,即便不能亲自西征,也可为后来人奠定基础,将来史书谈及自然要为主公记上一笔。至于钱粮,西域诸国屡屡入侵,他们的钱粮从何而来?”
不等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