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街的晚上要出动,哪比得上自己可以钻在刘姐的被窝里搂着娘们快活。
想到刘姐,吴柱心头火热,刘姐虽然年纪大了些,比起自家乡下的婆娘可强太多,那身肉摸上去油光水滑,哪像自家婆娘整天在地里做活摸上去像老树皮。来县城二十多天了,发得那点饷钱去不了青楼,只能去胡同里的私窑,自己那点钱全送到了刘姐家。唉,还得三五天才能去一趟,老王那狗才居然还和自己抢食,妈的,婊子无情只认银子,银子啊银子,自己要到哪儿捞点外快就好。前次在刘姐家撞上老王,听那小子吹牛,说是遇上一伙去苗寨的客商,足足刮了他们十两银子,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两四钱。一两四钱银子,顶得上两个多月的饷钱了,难怪老王那小子后来去了趟栖香楼,见到自己那个吹,等老子有了钱,也要去栖香楼开开眼,听说老王说那里面的姐儿都是水做的,摸上去就像丁老财身上的绸衣。
离城门关闭还有半个时辰,吴柱朝南边官道上看了一眼,远远的来了一队车马,前面几人骑着高头大马,是镖局的人。吴柱精神一振,这年头镖行可都是大爷,看尘头有好几辆货车,县老爷严令,要谨防叛军逃走,镖行大爷骑马持刀佩剑,可不是要严查吗。
吴柱嘴角露出笑容,这外花的银子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