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后边兄弟的杂碎汤摊子,辉爷都派人来,在杂碎汤摊子旁边摆上个窝头馒头摊子,搭配杂碎汤一起卖!” 顿了顿,张楚对赵昌辉比了一个“十”的手势:“六个摊子,多的兄弟不敢保证,一个月这个数……只多不少!” 赵昌辉眼睛直了,不敢相信的低声问道:“十吊?” 张楚微微颔首。 十吊大钱,也就是十两白银! 多吗? 那要看和谁比! 张楚现在也是黑虎堂的大佬之一。 可如果只靠地盘上那点保护费,每个月刨去发给手下的例钱和给堂中的上贡,他到手能有三十个大钱就算不错的了! 赵昌辉在四海堂的根基比张楚在黑虎堂的根基深,牛羊市场的油水也要比梧桐里那种穷乡僻壤重,可一个月到手的钱,撑死了也就二三两银子! 当然,二三两银子也不少了! 锦天府低层的那些苦哈哈,忙活一整年,都不一定知道一吊钱串在一起长啥样。 “干了!” 赵昌辉愣了半晌,突然猛地一拍张楚的肩头,大声道:“老弟,客套话老哥就不多说,从今往后,你张楚的事儿,就是我赵昌辉的事儿!要人要刀子,你尽管吱声,老哥我要说半个‘不’字儿,就不是娘生爹养的!” 张楚笑着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