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州的饭,喝的不都是九州的水么?”
他这个答案? 令第二胜天愣了许久。
好半响? 他突然释怀的笑了笑:“原谅哥哥狭隘,先前,我时常在想? 大姐为什么会选你来做这杆棋,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不是老八、不是我、不是老五?”
“现在哥哥才明白? 大姐为什么会选你!”
他向张楚挑起一根大拇指:“你? 的确是个伟人!”
张楚没好气儿的一把拍下他的大拇指? “少忽悠我,我自个儿是个什么成色,我自己心里能没点逼数儿?”
第二胜天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哥哥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张楚依然摇头:“那就是哥哥太抬举我,可能只是咱们的经历不一样,思想有些出入而已……”
第二胜天想了想,说道:“没人告诉过你哥哥的出身吧?”
张楚好奇的摇了摇头:“是没人提起过……”
第二胜天扭过头眺望西方阴郁的天际,长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咱哥俩出身差不多,哥哥小时候,家里也很穷,上边一个兄长,一个姐姐,都因为生了病,没钱医,折了……”
说到这里,他开玩笑似乎的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风寒,竟然也他娘的能病死人!”
张楚却点头道:“我信!”
他娘当年要不是因为那场风寒,熬干了身子骨,也不至于走得那么早,扔下他一人,直面死亡。
第二胜天笑了笑,似乎没把这个当做一回事:“哥哥人还没饭桌高,就在一家小饭馆的后厨洗碗……没工钱,就为了一口饱饭吃。”
“再大点,就在前堂跑堂、接客,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都笑脸相迎,出了差错,挨了客人一个耳光,也得笑脸相迎……”
“那饭馆很小,饭菜都卖得很便宜,常来下馆子,基本上都是那条街上的街坊。”
“有卖梨的。”
“有卖炊饼的。”
“还有银匠、铁匠等等。”
“说起来,都是些苦哈哈,平日里在外边见了人,哪个都得笑脸迎人,哪个都得点头哈腰,哪个都得一口一个‘爷’的叫着。”
“但就是这些个苦哈哈,最他妈的难伺候!”
“兴许是平日里一口一个‘爷’的,叫得多了,终于能当一回大爷了,就想变本加厉的赚回来。”
“酒太热,要扇我的耳光。”
“酒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