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扇我的耳光。”
“酒他妈的不热不凉,还要扇我的耳光!”
“只有一个做半掩门儿营生的大姐,见天儿被那些狗娘养的玩意折磨得不成人形,但见了总是一口一个弟弟、弟弟的叫着,隔三差五的,还总会给我带点小玩意,有时候是几颗干瘪的果子,有时候是几块发霉的糕点……她只有那些了。”
“那时候,哥哥就知道,这世间上,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人……”
似乎是发觉自己的语气,太过于沉重了,说到这里,第二胜天笑了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种人,受了委屈,就得变本加厉的施加给他人!”
说完,他竖起二根手指:“第二种人,受了委屈,自己扛着自己忍着,并且不愿他人再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委屈。”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笑,有些感慨的说到:“哥哥曾努力想活成第二种人,但也不知道怎么的,活着活着,就活成了第一种人。”
“而老二你,是第二种人……”
“所以,哥哥敬你是个伟人!”
张楚恍然。
难怪这胖贼的飞天意是钱和拳。
难怪这胖贼都这么牛掰了,还常年一副富家员外打扮……
原来如此。
幸福得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