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此刻这般为难,你总该知道读书作诗的用处了吧?我虽不能下场写诗,却能教你作诗”
柳轻候听到这话瞬间懵逼了,“我……作诗?”
“本朝以诗赋取士,天下读书之人谁不学作诗,又有什么难的?”
这也太搞了吧,“就算现在学那也来不及啊”
王缙扔了个鄙夷的眼神过来,“莫非你过了今年就不过明年了,你还想年年求人不成?再则本朝诗歌大兴,即便不科举,将来与人交游酬酢乃至宴饮赠别哪儿不用诗?就是婚礼去接新嫁娘还得吟一首催妆诗呢,鼠目寸光之辈,不想学就带着你的礼物滚蛋”。
柳轻候总算是从懵逼状态反应过来了,在大唐混写诗是一种技能,写不写的好是一回事,会不会又是另一回事。有技术好吃饭哪,更何况还有这样的名师愿意免费教,尼玛不学才是傻蛋,“不滚不滚,想学,学,必须学。夏卿先生你看我是不是要行个拜师礼啥的?”
本是来找人作诗的,结果弄成了个学诗,人生啊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又猝不及防。柳轻候从王缙家出来后摸了摸头,再看看随身带出来的那一摞子书竟有些欲叹无言,好家伙,谁能想到人都穿越了还得再拼一回高三。
自己这边认识的实力文人就这一个,王缙既然不答应那就真没办法了,现在只能寄望萧大娘子那边能有收获。
收获先没看到,但萧大娘子的抱怨却很快就上升到了愤怒,涨价涨的太特么狠了。
花魁大赛对于文人们,尤其是还没能鲤鱼跃龙门的文人们而言其实是个不错的既能扬名又能得利的机会,二者是伴生关系,这么多年办下来大约也形成了基本的市价,请一个人花多少钱这都是有谱儿的。
但这两天不对了,想请的请不到,以前都看不上现在只能勉强凑合用的却价格飞涨,涨的萧大娘子这么豪爽的人都绷不住了,一口牙咬了又咬就是咬不下去,最终这股愤怒就化成了喷薄而出的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