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就又趴下了,可能那瞬间的诧异也只是诧异而已。林来福不同于那些男人,也只是因为他还不是一个男人。
花娘从手边顺手拿起一个小瓶子,递给林来福,“擦上这个,很快就好了!”
不过是些恩客的手段,花娘早不是新人,也不是第一次见,只是第一次被人问疼不疼罢了。
可疼不疼呢?
花娘从未问过自己,既然入了这行,自然就要受这行的规矩,恩客要办事,作为花姐,只能承恩,而已!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过了花信之期的花姐都嫁人了,她却不想嫁!男人,不是这样,就是那样!今天说你美,明天看她娇,她这辈子已经数不清有过多少男人。
成百上千,抑或不止。
她已经倦了厌了,不想再去听男人的情话,假话!也不想再承恩!
可退了场的花姐不嫁人能做什么呢?那就做花娘吧!
花娘很享受这几年的生活,更加这一年,有了阿福这个时刻眼神里充满了仰望和敬仰的小人儿,花娘似乎都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一个花姐了。
花楼有事,她不能放着一帮花姐不管,也不能任由底下的人被人欺负,她必须出马。
她准备好了银票,让人通知了跟花楼一向交好的大人们,可原是她想的太过复杂,男人,再权贵的男人又如何,只需一个她而已。
事情解决的很简单,男人终究不过是下半身动物!
说不爱花姐的颜色爱才情,可终究看上她的才情还不是把她按在了床上。
只是这些嘴上挂着只爱才情的权贵男人们,这些特殊的爱好让她有些恶心,虽然早知道男人也有这项爱好,可当她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男人和男人,和女人,和男人,和人……
在其中一人碰她的时候,她听到了自己呕吐的声音,只是胃里空空,罢了。
原来她还得意这些权贵的男人也只是男人,自己徐娘半老却依旧风情不减,可不过是因为,权贵的男人们,爱上了其他的花样,那些少不更事的花姐们,受不住罢了。
男人啊!男人……让她如何是好!
花娘觉得自己很脏,有了阿福的对比,更觉得自己脏,从来没有过的觉得自己脏,她把自己泡在水里,想把那些肮脏的龌龊的全部洗尽,可热水泡的皮肤泛红,依旧没能洗去她心坎上的污点。
花娘趴在塌上发呆,身后的林来福拿着瓶子发呆,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等了半晌,花娘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