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碍事,掀开便是!”
林来福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颤声,“是!”
花娘的纱衣很薄很薄,而且不是一整件,而是一块块连接成整件,每块之间并没有缝死。
隔着这层薄纱,林来福觉得脸红心跳,帮着花娘掀开这层薄纱,林来福觉得自己快要冒烟了。
可依旧用残存的理智,哆嗦把瓶里的药膏倒到指尖,然后放到花娘青紫的地方,触碰,冰冰凉。
仿佛林来福这具火热的身躯都被解渴了。
顺着林来福的指尖,花娘身上火辣辣的痛处缓解了许多,药膏滋养,冰冰凉的,很舒服。
抹完了后背,林来福拿着药膏,不知所措,“抹……抹完了!”
花娘睁开双眼,翻了个身,正对着林来福!美人在骨也在皮,花娘天生有着一副好身子。
前面这半,方才趴着压着,血液堆积,突然翻身,红艳艳的晃着人的眼。
林来福一双眼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而看到林来福紧绷的神情,花娘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前面还有,也要擦!”
可……这怎么擦!
林来福又成了个呆子,呆着不动。
因为要给花娘擦药,林来福半坐在塌边,弯腰给花娘抹药。
花娘翻身,林来福没动,花娘不用起身,伸手便能拉到林来福的手。
花娘就是这么做的,她伸出手,抚上林来福的右手,把那稚嫩的手掌牵过,放到胸口,“这里,这里也有伤!”
软软,馨香扑鼻,林来福觉得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了某个地方,没有什么能比的上的地方,如此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林来福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任由花娘牵着,明明擦药只需要一个指尖,为什么现在成了整个手掌。
没有人在意,因为此刻花娘盯着林来福,看他大汗淋漓,看他抖擞不止。
“阿福,你有过女人吗?”
曾经花楼里的花姐们问过林来福这句话,可花娘从来不问。林来福也以为花娘永远都不会问,可今天,现在,此刻,在这里,花娘问了。
林来福张张嘴,觉得自己已经干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再摇头!
花娘见林来福摇头,猛的坐起,吓的林来福一跳,差点就要倒地。
幸好及时的被花娘拉住,两人挨得极尽,尽到林来福能感受到花娘呼吸间轻吐出的气息。
花娘生的极好,让人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