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思谈起俞源,安宁心思一动,想起了一个传言,周元旭打杀颜色兄弟,目的是救一个敌人,现在想来,周元旭是因为救了俞源才被颜色追杀。
周元旭救了俞源,换言之,周元旭对他们有恩,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他们天海街的男儿便是这般坦坦荡荡,恩怨分明。
“等他伤好,你要送他离开这里。”安宁补充道,“当然,我们会事先找个新地方安排好他。”
树原思自始至终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职责,他是天海街的人,自然应当以天海街的利益为重。
翌日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是近几年最好的一天。
周元旭躺在树原思的床上,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觉,早上起来精神不错,喝了好几碗香喷喷的廋肉粥。
在小楼房,周元旭过起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不用理会外面的糟心事,身体快速痊愈,半个月后,身上的大伤口全部结痂。
“树哥,他该离开了。”安宁提醒道。
“找到地方了?”树原思问道。
“一个星期前就找好了,是在国外,周元旭可以重新开始。”安宁道。
“好,你定好明天的机票,我待会儿会跟周元旭说明白。”树原思转身走入周元旭的房间。
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从洗漱室传出。
树原思坐在床上,等了十五分钟左右,周元旭赤身裸体走出来。周元旭看到树原思,愣了愣,随即镇定自若地穿上衣服。
“找我什么事?”周元旭定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树原思身旁,顺手把毛巾塞进树原思的手中。
树原思自然而然擦拭周元旭的头发,漫不经心说道,“你的伤已经好了,该离开天海街了。”
“你想我离开?”周元旭垂头丧气。
“你不适合继续待在天海街,不然天海街和颜色会开战。”树原思没有正面回答周元旭的问题。
周元旭盯了树原思半晌,最终却没说半句话。
第二天。
天空阴阴沉沉,细雨绵绵,特别适合离别。
飞机场。
树原思站在落地窗前,落地窗的对面是一架架巨大的飞机,里面有一架即将起飞的飞机,周元旭在里面。直至飞机起飞后,树原思才从飞机场离开。
回到天海街,树原思把自己锁在房中,两天两夜不曾外出。
“怎样?要不要跟树哥提一提?”安宁慌慌张张,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