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提?反正我不要。”花怜抱着小俞致远,小俞致远打了个哈洽,缓缓闭上了圆溜溜的大眼睛。
安宁压低声音,生怕吵醒怀中的小俞宁静,“我也不要,如果树哥听了那事而黯然流泪,你让我怎么办啊?”
花怜想了想树原思讪然落泪的场景,当即抖了抖身体。
两人看看彼此,算了,那事迟早是要跟树原思的,早说晚说都是说,不如早死早超生,时时刻刻担惊受怕,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把两个孩子放在床上,安宁敲响树原思的房门。
“树哥,我和花花有事跟你说,我们进来了哦?”安宁拧开门把,和花怜一起走入树原思的房间。
房间很暗,窗户紧闭,窗帘拉紧,空气不流通,房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安宁和花怜皱了皱眉。
两人扫了扫房间,床上有一个凸起物,被子盖着他,那应该是树原思。
“什么事?”树原思沙哑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
花怜推了推安宁,安宁心不甘情不愿说道,“树哥,我想跟你说周元旭的事情。”
树原思猛地掀开被子,人坐了起来。
“周元旭,他怎么了?”树原思问道。
“飞机失事。”安宁说了上半句。
“无人生还。”花怜说了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