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道理!“
傅兰香见母亲一时面色如赭,心里咯噔一下就知不好,赶忙站起身子陪笑道:“二婶婶,我知道你们一时难以接受现实,可是人去了就是去了,活着的人还要往前看。我娘没有恶意,就是吃亏在不会说话,她委实是担心你们娘俩。要不干脆这样,你们和我们一起回高柳住在老宅,空闲了可以一起拉拉家常,我和珍哥还可以一起绣绣花,说说话。”
一直坐在一边默然不语的傅百善忽然转头认真问道:“兰香姐姐饱读诗书,可否知道历朝历代子侄辈为叔伯守孝的规矩是什么?”
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众人,傅百善端正面目肃道:“本朝《户婚律》按照亲属关系亲疏远近,将守孝分为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五个等差故称五服。其中便明白规定为祖父母、伯叔父母、在室的姑、姊妹、兄弟、侄等齐衰不杖期。“
看着一脸雾水的吕氏母女,傅百善站起身伸出两根指头,徐徐拈起傅兰香身上的一袭妃色提花绢对襟夹衫,微眯了眼睛质问道:“大堂姐,你口口声声地说我爹死了,可是我怎么没有瞧见你为他穿孝衣呢?”
傅老娘脸色顿时铁青,她自从得了二儿子的音信,狠狠哭了几场后,已经吃斋茹素数月了,只求为次子修个好的来世。刚刚一进门瞧见新宅子里忙忙碌碌的,却没有一分办丧事的样子,心里就先有几分不喜,只是一直隐忍未说。
直到听了宋氏的言语,才明白宋氏母女根本就不相信傅满仓死了,心下的不平之气就消散了几分。待听了珍哥的话语,再回头仔细打量吕氏母女的穿着,一股恶气就直冲脑门。
傅兰香穿了一身近红的妃色衣衫不说,手上还带了一只艳红玛瑙手镯。吕氏虽穿了一件檀香色的素色衣服,偏偏头上还正正插了一支镶嵌了红宝的金簪。娘俩不但打扮得甚是体面,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还尽是艳色。这哪里是来奔丧,明明是来赴宴来了,真真是可恶至极!
而坐在她对面的宋氏母女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头上除了两根素面银簪并两朵家常绒绢花,连一点多余的插戴都没有。
傅老娘行事向来就是依自己的性子,将手边的茶盏砰地一声砸向吕氏,怒骂道:“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做事从来都不用脑子,把我拐带到二房来,指不定又起了什么歪心思,将老娘我当枪使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傅老娘骂完之后站起身子期期艾艾地问道:“老二真的没有死?”
宋知春看了一眼手慌脚乱收拾衣裳的吕氏,觉得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