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有些凶险,我本打算悄悄地去,找到我爹之后就悄悄地回来!“
一向沉稳的荔枝听了这话急道:“正是因为凶险,姑娘才更要带着我,好歹睡觉的时候身边还能有双眼睛能睁着。难不成姑娘嫌弃我是个累赘,我虽然气力没有你大,可是前个在院子里和陈溪试了试手,我还把他摔了个大马趴呢!那些匪人手里攥有性命,姑娘可是忘了那回在云门山遇险,顾嬷嬷和莲雾都受重伤时,还是我将其中的一个偷袭的强盗给弄死的!”
傅百善一阵哑然,她倒是的确忘了这茬事。
荔枝见状更是得意,旋即矮下身子柔声道:“姑娘用不着担心我,到时候能给姑娘帮把手就知道带了我同去的好处了。若是姑娘一意要自个独自去,奴婢在家里也不能睡安稳喽!”
望着这个誓与自己同进退的大丫头,傅百善喉头微哽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略显粗糙的手。有时候,再多的话都不能表述心内的感情,言语已是多余!
晚上,宋知春特意亲手做了一桌菜,一道酒酿螃蟹,一道高汤焗大虾,一道糖醋古老肉,还有一盘嚼劲十足的蘸水驴肉,一盘蒸得酥软的白砂糖玫瑰糕,边上还搁了一道温得浓香的桂花酒。
宋知春将最后一道菜摆好,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都十来年没有自个动手烧菜了,还是陈娘子在一边提点才没有将菜烧坏,好吃你就多吃一口,不好吃我就丫头们撤下去!”
傅百善为她倒了一杯浓稠得挂壁的桂花酒,闻着其间扑鼻的清香笑道:“我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我爹失踪的因果干系就不要再瞒着小五小六。翻了年他们就要十岁了,也该有些担当了。家里的事我已经尽数安排妥当了,陈溪每旬会过来报一回帐。庄子上也安排了妥当的人看管,年底庄头们送收成过来时娘看着给些赏钱,毕竟辛苦了一年人人心里都有想头!”
见女儿事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本来还勉强端了几丝笑意的宋知春眼泪就扑簌地往下直掉。抽了腋下的帕子胡乱拭了一把后,抬头苦劝道:“我自打知道你爹在海上失踪之后心里就存了气,身子也是时好时坏,家里一摊子事情全兜在你身上了。珍哥,你再想想,不要去了吧!你爹吃了二十年的海上饭都没落个好,你一个小姑娘去又有什么用?娘拼着家中钱财不要,定能找到个妥善的法子避开那天杀的秦王!”
傅百善将一块卤得香浓的驴肉片放在亲娘面前,反问道:“爹是生是死,娘难道不想知道其中究竟?此去无论如何我必定会弄个水落石出。娘,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