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身,曹二则不见踪影。看那模样曹大不过死了一两日,应该是在海上艰难支撑了几日,最后体力不支溺死后才被海潮冲回岸上,我看了一眼不敢声张赶紧过来禀报义父!”
徐直抚着下巴仔细琢磨了一下,慢慢笑道:“这曹氏兄弟肯定不是土生土长的海家人,不知道咱们家乡有种往生船不能坐吗?我还以为那些人有多心狠手辣呢,依我往日的性子就该将这两人堵了嘴用绳索捆了,再在脚下吊了磨盘半夜丢在海里。三两月过后只剩下副尸骨架子,谁人知晓那是谁?”
徐骄抬眼见义父谈笑风声说着杀人的勾当,越发小心道:“我仔细翻检了,曹大身上别无长物,只有紧紧缠在腰上用油纸小心包裹的两张五十两的银票。”
没能手刃绑架之人,徐直一直觉得不舒坦。听了这话后顿觉胸口畅快,索性扯开衫子站在石砎上,热辣辣的太阳直直照在他身上,嗤道:“这便是他两兄弟的买命钱,有命挣没命花,倒解了我心头闲气。曹大死了没两日尸身应该还没坏,你叫两个人悄悄把他绑在桅杆上,再去灯笼铺订几盏最大最亮的羊角灯,就说我明晚准备设酒宴请各位当家的过来瞧热闹!”
徐骄眉毛一跳,越发小心地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