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实在是太开心了。”顾清宁说着,便要伸出双臂要抱住陶其蓁。
结果有个人先于她出手,把老婆往自己怀里一搂,顺便给沈墨使了个眼色。
顾清宁抱了个空,瞪了小少爷一眼,然后被沈墨拎着衣领抱回了自己怀里。
那天晚上一直到回到熙园,顾清宁都还沉浸在吴老的教导中不能自拔。
吴老说了,经济学是国师之道,国师哎!她今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沈墨看她如此开心和兴奋,也挺替她高兴的。他也没想到,顾清宁竟然会对这件事情这么有兴趣。
其实,顾清宁倒不是对经济学特别感兴趣,更不是对所谓的“国师”的称呼有什么特别的偏好。
事实上,她只是对吴老的学问感兴趣,同时也给自己找到了一条信仰和坚持的道路。
因为在此之前,她通常过的都是一种随遇而安的日子,虽然也很努力,但基本就是看什么顺眼,就学习一下,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年下来确实学了不少,但都仅限于皮毛,没有一个结构性的知识构架。
但是现在,她觉得可以跟着吴老,系统性地去学习一套完整的知识体系,从而可以从一个更高的维度去思考和理解这个世界,如果有可能,还可以为这些男人心中的抱负和家、国、天下,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春光明媚的三月,就在沈墨和顾清宁的各自忙碌中即将结束了。
这一天,两人好不容易在书房里碰了个面,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晚上也抱在一起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但是连续三个星期,两人清醒着碰面的时候却少之又少。
沈墨忙完手里的事情,同时帮助顾清宁梳理了一下她最近的工作,教了一些如何同时处理多项工作任务的诀窍和方法,便把她搂在怀里抱怨道:
“小妖,我们都整整一个月没有亲热过了。”说着话,便对她上下其手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沈墨,等一下,不可以,现在是白天。”
“啊——好痛!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打吗?”
再被他这么打下去,她本来挺翘的小屁股,都要被他给打平了好么?
“老公,现在天还没有黑。”
“怕什么?我们还没有在白天做/过呢,白日宣淫,感觉也许会更不一样哦。”
沈墨说罢,不顾她的反抗,吻上了她的唇,同时利落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老公,等等,等——”
顾清宁利用换气的空隙,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