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脑补的在兴头上的段弘杨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竟也不回头看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叶挽的帐子门口一个劲的傻笑。
背后那人好心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段弘杨不耐烦地回头:“干什……啊!”
一对尖利的黄绿色眼珠子正对着段弘杨的鼻子,他猛地一回头险些亲上了那阴森诡异的蛇信子。一只纤细的手掐着那蛇的七寸,手的主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身后是四五个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青年。
“叶……叶……”段弘杨脸色煞白地看着叶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条蛇像戴链子一样戴带他脖子上围好,冰冷滑腻的触感在他脖子间蹭出了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用袋子把蛇装着丢进叶挽的被窝里是一回事,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是另一回事啊!“你……你为什么……”虽然知道那些蛇是伙房后头偷来的用来加餐的没有毒,但是那油腻的触感还是让段弘杨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他明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叶挽的营帐门口,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半点声息都没有的就处理了他身后的小跟班们!
“我我我,我怎么了?”叶挽眨了眨眼睛,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蛇拉开段弘杨的衣襟就塞了进去,拍了拍手看着一动都不敢动的白胖公子哥。她还没进营帐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在不远处盯着自己,那隐藏的手法一点都不高明,她的余光甚至能看到一片锦衣的衣摆。早就察觉到不对劲后,进了帐子更是听到了一大片轻微的“嘶嘶”声。
前世早就不知道被部队扔到山里自生自灭多少次的叶挽对这种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果然一掀开被子就看到几条菜花蛇正缠绕着窝在她的被子里对着她吐信子。
叶挽实在是哭笑不得。同帐的另外四名百户都在外指导士兵们自行操练,此时帐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她的柜子和放行李的箱子都是锁起来的,放蛇的人也没有别的能藏蛇的地方,但是几条菜花蛇就想吓到她会不会也太异想天开了一点?
对于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混起来的叶挽来说,趁几个纨绔子弟不注意的时候瞬间溜出帐子实在是太轻而易举。甚至她故意粗手粗脚地放倒了人的动作都没有掩饰,没想到最前头等着叶挽倒霉的段弘杨还是一点都没发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不可自拔。
除非是他们离开军营,不然叶挽当一天百户就要负一天责,这毫无侦查能力和反侦查能力、甚至连害人的手段都不怎么高明的纨绔们实在是得让叶挽挖空了心思培育才好。要好好培养,就得先好好教训!看来白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