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的苦头他们都不当一回事儿,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叶挽看着抖似筛糠的段弘杨,恶劣地一笑,提着他的衣领子就飞快地往斥候营门口走去。
早就被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吵到的巡逻兵也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他们白天都是见识过叶百户的本事的,也没那么不长眼地去指责她禁止喧哗,都想看看她想干什么。
只见叶挽飞速地来到斥候营门口围栏处,轻飘飘地一抬手,就一手拎着一个一百七八十斤的壮实青年一手扶住了木桩子爬到了斥候营的营徽底下,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的衣领子挂了上去。顺带用一条青绿的像绳子一样的东西捆住了他的手,嘴里也塞着一条一样的东西从脑后打了个结。
好事的仔细看去竟然是两条比手指还粗的菜花蛇!
段弘杨早已吓得翻起了白眼,见叶挽真的这么恶毒地用蛇当绳子把自己吊在了斥候营下,还用蛇堵住了自己的嘴,不由就这么对着下方干呕起来。舌尖不小心舔到前方的充满毛鳞的蛇神,脸瞬间白的发青,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搞定了段弘杨一人,叶挽又如法炮制地把先前放倒的几个昏死的人也挂了上来,只是没有那么多蛇让她堵嘴,只匆匆地捆了手了事。
斥候营前已经围了一大批别的营的人,营里门口又站满了自己营的好事者,见叶挽如此干脆利落地整治那几位将军家的公子,几个百户和千户不由觉得咂舌,一边暗暗为叶挽捏了把汗。
甄玉早就闻讯赶来,看见段弘杨被吓得眼泪都飙出来的样子,皱着眉头沉声道:“叶挽,你这是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给几个不懂事的小伙子一点小小的教训。”叶挽无视了营里营外投向她的好奇又惊讶的目光,轻笑了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他们哪里得罪了你?”甄玉脸色铁青。
叶挽笑道:“如果他们没得罪我,我这个做百户的就不能教训自己手下了?”她说的嚣张,漆黑的眼眸直视甄玉。他们几人一向以甄玉为首,那么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破这个拉帮结派的小团体,让他们以斥候营为主。“还是说,我要训人,还要经过你甄公子的同意?”
虽然甄玉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是被叶挽如此直面的说出来,还是当着不少斥候营外的人的面,也觉得有些尴尬。几人中他父亲的将位最高,与褚洄同级,是以平时一向是以他为首。虽然他不太清楚段弘杨他么偷偷摸摸地瞒着他做了什么,但是再怎么样他也是做大哥的,必须护着他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