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
除了性格有时有点扭曲。
叶挽轻笑,只听自己声音有些低哑:“你不去保护太后真的没事吗?”
褚洄莫名地看了她一眼,将手中卷了刃的长刀随意地抛进河里,欺身接过叶挽手中的匕首。粗糙的手指划过叶挽的掌心,带起了一阵微弱的电流。
“曾后身边那个內监,是个高手。”褚洄反抄匕首,摸索着手指上传来的细腻触感,将匕首送入已经人数骤减的黑衣人的胸口。“况且他们的目标是你。”
“……”叶挽默然。无论是谁三天内遇到了两次刺杀心情都不会太好,甚至这次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要她的命。
她忽然理解了褚洄让自己站在后方乖乖别动的意图。
一百人的画舫,刺客不盯着别人光盯着她杀,那有心之人例如齐王康王之流一定会想尽了办法去挖自己的老底。因为他们好奇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身负什么秘密,会被数目这么大的刺客群围攻。
所以褚洄才要亲自动手,不一定是因为担心她的伤势,同样的是在前方起到了一个混淆耳目的作用。百人刺客杀一个小小的校尉令人怀疑,杀一国将军就不是什么惹人瞩目的事情了。完全可以归结于外国探子肆意报复的行为。
但是……褚洄这么做,同时也表明了他对自己的身份存疑。不管他知道什么,在他看来,她的身份是不可以被外人查探仔细推敲的。叶挽抿唇,她到底身负着什么样的秘密,让褚洄有此担心?
加上已经将零散的刺客解决掉之后的侍卫,褚洄的压力一下子松了下来。他将剩余几个活口交给下来帮忙的侍卫,将场面控制下来之后,一手提起叶挽飞身直接上了画舫二楼。
二楼的场面就没有船尾这么可怖了,只是桌椅打翻了东西都有些散乱。曾后被婉妃和曾零露拥着坐在最角落处,身前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內监,将用余下的暗器收回自己内袖。
此时的褚洄墨色的衣袍上浸着不少血花,脸上也有沾染的不少血迹,冷淡的眉目竟然有一些邪气。
曾零露掩唇惊呼道:“洄哥哥,你受伤了?”说罢便推开內监掏出帕子就要冲上来为褚洄擦拭身上的血迹。
叶挽当时目不转睛地盯着褚洄的每一个举动,她敢保证褚洄一点伤都没有。身上的全都是别人的血迹。她不动声色地拦在褚洄身前,拱手道:“县主放心,将军没有受伤。不知太后娘娘和县主还有婉妃娘娘可有受伤?”
看着她的举动,褚洄的眼中闪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