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内侍卫带走,交于京兆尹和刑部一同刑讯,却一个个都半字未吐就咬舌自尽了。
瑞嘉帝更怒,逼京兆尹和刑部一定要将此事探查清楚,不得委屈了将军。并且赐琼宴于各家受惊子女,以示安抚。
同时赏赐嘲风将军黄金万两,并在曾后的建议之下赐了当日一同在场功劳显著的叶校尉一座三进府邸。
一时间百姓哗然,惊叹陛下对将军厚爱,叶校尉得重用在即。
重重深宫之中,一只镶金的翠玉茶杯被掷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都是一群废物!为何半点都没有伤到叶挽?”冰冷清脆的女声紧接着茶杯落地的声音在静谧无声的宫殿之中乍然凸起,隐蕴着丝丝怒意。
殿中还有两人,一人须发皆白,正是宫宴之上出现过的曾老国公。另一人是一位年将半百的中年男子,鬓角已有斑白,神色却异常恭敬,是现任庆国公,曾后的亲哥哥。
“太后,褚洄武功高强,大燕境内已罕见敌手,有他护着,我们的人根本接近不了叶挽半分。”庆国公曾如琥面色凝重,声音低沉。是太后说到时有她牵制褚洄,却没想到没等她做出什么举动,刺杀提前就被叶挽发现了,太后和不少死士都措手不及,所以行动失败。曾家损失了一百死士也是颇为惨重了。“到底为何……要不惜一切代价杀叶挽这个区区校尉?”曾如琥问道。曾后只吩咐他一定要想办法杀了叶挽,却并未告诉他原因。他实在不明白,即使这个少年天资卓绝,站在镇西军一方对他们不利,却也并非需要付出大的代价去除才是。
曾后绝艳的面容沉寂片刻,幽幽道:“哀家有预感,叶挽此人若是不除,以后或将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曾老国公捋胡不赞同道:“要说心腹大患,眼下最大的祸患应是豫王和褚洄才是,叶挽毕竟年幼,官职低微,现下并不棘手。倒是褚洄这小子,武功日渐精进,又用兵如神,心思缜密,豫王麾下有此人才是我们最大的麻烦。若是不得以策反此人,只怕于皇室有碍。”
褚洄这个人能力太过强大,屡立战功,在民间声望已逐渐有与豫王齐平的趋势。若是放任他继续如此,只怕民心皆会导向豫王。
曾后也知道自己父亲分析的有理,不满地看向自己亲哥哥庆国公:“露儿这孩子心思单纯,手段太嫩,只怕哥哥和嫂子还要多费些心思才是。实在拉拢不了褚洄,只怕咱们还要尽早除了这人才是。”得知曾零露对褚洄有意他们也有过考虑,如果褚洄的心能被曾零露把握在手那确实是一大妙